需要,母亲便日日派人保护你。”如今长公主脸上充斥着悲悯之情,可她白日里还言语点醒纾雅。
“纾雅不敢,此次”
“她今日受到惊吓,母亲若是无事,儿子先带她回去了。”
未等纾雅陈情,魏垣抢先一步打断她,接着拉上纾雅头也不回地扎进府中。
自婚礼共处一室后,魏垣便将主屋让给了她,自己在院子偏房中择一间宽敞明亮的居住。纾雅沐浴更衣后让侍女在屋内架起火盆,自己裹了床被子,靠在火盆边怡然自乐。
大门敞开着,下人们进出自便。渐渐地,那些来往的脚步声没了,纾雅一阵纳闷,想要探头查看时,一抹剑影如风般从侧方刺来,纾雅警觉躲闪,那持剑之人竟是魏垣。
躲避一次后,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,再次持剑袭来,纾雅两手空空,只能依照他的手势闪避,可魏垣实在迅速,与平常她和长庆玩耍不同,那狠劲让纾雅有些惧怕。
纾雅失了心神,瘫坐在地,眼见他反握剑柄戳刺而来,她只能紧闭双目,片刻后睁眼,那把剑稳稳插入地板之中,剑身还立在自己身侧散发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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